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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看了一眼，便将目光撇开了。
“小妍爸妈，你们不要着急上火，”白雨轻叹一声，“我只是担心自己的儿子，刚才他往医院赶，开得太快和别车追尾，受了点伤。”
于思睿失落的垂眸，随即又嘴角上翘，“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，既然你还没有完全忘记，那你就再尝尝我做的沙拉吧。”
保姆叹气，“我听说啊，他们每天晚上上了拳台，都不知道有没有命下来……上台了没死，能有一笔钱，如果人没了，一次性拿一笔大的，但这有什么用？”
她忽然觉得“谢谢”两个字分量好轻。
“下次小心点。”于思睿责备一句，起身扶着程奕鸣离去。
“谢谢。”严妍来到他身侧。
听到“季森卓”三个字，对方很明显的瞳孔一缩。
严妍：……
她知道，给她递纸条的，就是眼前这个人。
严妍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大卫。
但那有什么关系，只有痛苦，才能使痛苦麻木，他想要的，是在麻木中死去。
她想让自己睡着，一觉睡到大天亮，也许事情就都解决了。
第一，要将严妍从程奕鸣身边隔开，越远越好。
程子同没吭声，但她能感觉出来，他笑了。